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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尖刺入后背的瞬间，傅沉舟听见自己肋骨断裂的脆响。温热的血顺着沈知意握刀的指尖流下，在她雪纺裙摆晕开深色的花。他闷哼着前倾，用身体将她牢牢护在墙角，喉间腥甜翻涌："别...别怕。"

! f" O; ~8 ^$ y- m"你疯了？！"沈知意用力推搡，染血的指甲在他颈侧抓出红痕。身后传来皮鞋碾过碎玻璃的声响，杀手冷笑举枪："傅总倒是情深，可惜——"话音未落，傅沉舟猛地转身，子弹擦着耳际嵌入墙面。他反手扣住对方手腕，膝盖狠狠撞向其腹部，动作因为失血而略显迟缓。

9 K# r+ h' j% q% K9 n& u% V- q沈知意攥着染血的刀后退，看着傅沉舟制服杀手时摇晃的身影。月光从破窗洒落，照见他后背的血窟窿正汩汩冒血，而季临舟举着棒球棍冲进来的瞬间，傅沉舟踉跄着朝她伸手："沈沈...文件在..."

"够了！"沈知意将刀狠狠掷在他脚边，金属撞击地面的声响刺耳，"为了陷害我哥，你连苦肉计都用上了？"她转身扑进季临舟怀里，没看见傅沉舟瞳孔里的光骤然熄灭。

, o$ i( Q4 J+ a8 S4 h季临舟温柔地抚摸她的长发，目光越过她肩头，与倚着墙缓缓滑坐的傅沉舟对视。他勾起嘴角，无声口型说着"Game over"，而傅沉舟咳出的血沫里，混着半截被震碎的后槽牙。夜风卷着血腥气灌进破屋，他摸索着后腰口袋里染血的U盘，意识逐渐模糊在沈知意远去的脚步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