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bigsuperz 于 2021-3-23 23:04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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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_+ [1 j1 D- k# w# s第四章 眼前全是灰蒙蒙的。清晨大雾弥漫，乌黑的云也压得极低，笼罩在单调的大地上，迅速地向四面八方舒展开，与远方模糊山重叠在一起，分不清哪里是穷尽。 安迪穿着黑色皮外套，头戴一顶黑色高帽，静静地盯着远方山丘模糊的轮廓。他脑子里什么也没有想，而是静静地听着牧师的悼词，听着牧师为他的父亲歌功颂德。乌云忽然抬得好高，几滴雨点打在安迪的黑色皮外套上，紧接着，更多的雨点落下，打在早已挖好的土坑之中，打在那口棕黑色棺材上。 棺材周围零散的站着十几个人，安迪只能勉强叫出一两个人的名字。男的都穿的和安迪一样，女的则戴上了面纱，在脑袋上或胸口别上黑色的大花，拿出手帕，装模作样的擦拭眼角的泪，尽管根本没有什么泪。 “别太伤心。”一只手挽住安迪的右臂。“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吧，没有人会笑话你。” 安迪没有想哭。实际上，他父亲去世后，他一滴眼泪都没掉。安迪爱他的父亲，但他知道哭泣也不会让死者复生。去世前一个月，安迪的父亲每晚因腹痛而不得歇息，整个人就眼睁睁的越来越瘦，像一副骷髅。那时，他的父亲每日只能喝粥，那也是吃一半吐一半。有一次，安迪无意瞧见父亲裸露的腹部，以肚脐为中心的整个腹部都已紫黑。无数医生问诊，也都只能无奈摇头叹息。他早就知道父亲时日不长，苟活也只是多受罪罢了。 安迪向右侧看去，一张棱角分明又俊朗的脸从黑色帽檐下浮现。那人根安迪一般年纪，眼睛有神，瞳孔呈深深的棕黄色，眉毛浓密，眉骨微挺，连着俊俏而平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流露一抹笑意。 “罗伯特·布朗，安迪先生。”他的笑容更灿烂了。“先父与您的父亲曾是挚友。” “谢谢你，布朗公爵。”安迪对布朗家族早有耳闻，那是全英格兰赫赫有名的大家族。 “我就住在布朗庄园，离霍兰德庄园并不远。欢迎随时造访。”罗伯特说。 安迪回以点头和微笑。牧师的悼词已经念完，安迪双手捧上一把土，缓缓撒入坟墓中。约翰·霍兰德，霍兰德家曾经的支柱，国王信任的好友，安迪敬爱的父亲，将永远地沉睡在这片冰冷的土地下。 炎热的夏天已经接近尾声，蝉鸣声日益衰弱，夜晚也越来越冷。大地上一片金黄，麦子成熟，麦穗在风的吹拂下点头摇晃。土豆也成熟了，齐齐的摆在土地里。 安迪站在卧室的阳台，向远处眺望去，看着自己的奴隶们在田地里勤劳的收获着，安迪自己的脸上也浮现出笑意。他系上饰带，把一把银制短剑别在腰间，叫上盖文，想要在这云淡风轻的午后散散步。 穿着棕色皮靴，安迪在平整的黄土路上走着。四面都是麦田，奴隶们都齐齐地向安迪敬礼。安迪一边走着，脑海中思绪万千。 自从第一次与国王见面之后 ，安迪又与国王会面了几次。有时相约一同在皇家花园里散步，有时还能和国王一起用膳。当然，这期间安迪的肚脐没少受到折磨。安迪从国王那里了解了很多事，关于自己家族的历史，自己的祖上是如何嫁入皇室的等等。但唯有一件事情安迪得不到解答，那便是关于他父亲的死。 安迪只知道，他的父亲是因肠疾而去世的，而且听那些看病的医生说，是一种非常罕见又非常严重的肠疾。他问父亲是如何染上这重疾的，父亲也只是笑笑，说：“不知道啊。”父亲一定知道什么，安迪确信，但那张憔悴的脸让安迪不忍心继续问下去。而安迪每次问爱德华国王，国王的脸色都会变得沉重，然后摆手摇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天意如此。”安迪总觉得“天意”这个词有些古怪，但国王显然不希望继续这个话题。这事情一定比他想象的要复杂，他能断定。 安迪深吸一口气，从回忆当中抽身出来。不知不觉，已经几乎走了半英里路了。还有不远就到庄园南门了。两旁都是在收割的农民。安迪决定停下歇息。 他向左右看去，几乎都是裸着上身的男奴隶 在干活。在庄园里的，都是安迪家的寄居奴隶，由霍兰德家族给他们提供住所和饮食。当然，他们的粮食收成全部要上交安迪家，再由安迪以钱币的形式为他们发放津贴，不过也是少得可怜。安迪向其中一个奴隶走过去，看见安迪走来，那个奴隶立马放下工具，给安迪跪下。 “起身吧”安迪说道，奴隶立马起身立正。那奴隶不过二十多岁，与安迪年纪相仿。肤色有些黢黑，从裸露的上半身来看，营养条件应该很差。尽管他已试图立正，却还是轻微向前佝偻着，肋骨可以看得分明，肚子很瘪，像是故意在吸气憋住一样。 “今年收成怎么样？”安迪问道，注视着奴隶赤裸的上身。“很...很好，比去年好。”奴隶有些仓皇失措。安迪没有回话，注视着奴隶瘪下的肚子，把右手食指轻轻靠近，慢慢地触碰到那肚子上略显干枯的肚脐。那奴隶不敢闪躲，摆正姿态。安迪没有用力，而是慢慢的在那奴隶的肚脐内部滑动，轻轻地搔弄着那奴隶的脐璧。 “然后...呃...今年小麦的质量也...很好。”奴隶有些难受，说道。安迪继续在那肚脐里绕着圈。由于那奴隶塌陷的腹部，手指像是被那肚脐吸住了一样，肚脐也格外柔软。 “你不懂礼数啊。”安迪继续搔弄着奴隶的肚脐，忽然说道，吓得那奴隶一愣。身后的盖文连忙上前，狠狠地给了那奴隶一个耳光。奴隶捂住脸，被抽翻在地上。 “主人为下人肚脐搔痒是体恤下人，你不回应，是觉得这理所应当吗？”盖文佯装怒气，恶狠狠地说道。“你应该握住主人的手，狠狠地插入自己的肚脐眼之中，然后说‘谢主人体恤’，来彰显自己对霍兰德家族愿意奉献生命的忠诚。如果你觉得自己的手不干净，也要将腹部向前挺出或者身体向前，一定要让主人的手指插入你的脐心。插得越深，就表示你越衷心。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大人...贱奴明白了...贱奴知错了” “不必了。克扣津贴一个月。”安迪头也不回的准备向外走去。 “贱奴知错了！”那奴隶从地上爬起，然后拉起安迪的手，这次，他把安迪的手指狠狠地插入了自己的肚脐。力量之大，只听“噗嗤”一声，指甲完全嵌入那奴隶的脐心。奴隶疼痛的浑身颤抖。 “竟敢对主人无礼！”盖文狠狠地将那奴隶推开，又是一个耳光，把那奴隶掀翻在地。然后把那奴隶翻过身来，让他正面朝上，左手狠狠地扼住那奴隶的咽喉，右手食指则狠狠插入了那奴隶的肚脐。奴隶痛苦的大叫，喘不上气来，盖文却不松手，用食指狠狠地在奴隶的肚脐礼抽插。最后，盖文从腰带上拿出一根大概五厘米的短铁签，一下子插入了那奴隶的肚脐，鲜血顿时涌出，那奴隶只剩微弱的挣扎。 “好了，走吧。”安迪默默的说。盖文立刻起身，那奴隶的肚脐流着血，在地上无力的挣扎着。“主人，他死不了的，这只能让他吃点苦头。”盖文报告道。“好了。”安迪停下了脚步，回头对着盖文笑了笑，盖文受宠若惊。安迪盯着盖文那衣服洞里的深邃肚脐，再一次伸出右手食指，慢慢转入盖文的肚脐，在盖文的肚脐上轻轻地打转。 盖文轻轻握住安迪的手。“谢主人体恤。”，然后猛地一拉，把安迪的手指狠狠地送入自己的肚脐，插到脐心，然后又向前走了一步，那手指插得更深了。 盖文就这样维持了大约有十秒才放手。安迪把手指收了回来，继续向前走去。 “疼吗？”安迪忽然问道。盖文刚想说不疼，还没开口，就再次被安迪打断。“讲实话。” 盖文咽了咽口水。“疼。但想到主人您，就没那么疼了。”盖文笑了笑，说道。 安迪还想说些什么，还没开口，另一个仆从亚当就从南门跑了过来。 “主人。门口停了辆马车，说是布朗公爵为您准备的。还有布朗公爵为您写的一封信，应该是一封请帖。”亚当双手呈上，安迪拿起来看去，上面写道： 亲爱的安迪·霍兰德伯爵： 诚挚的希望你一切都好。 我期盼今日晚些时候能同你共进晚膳，闲聊家常。马车已为你备好。若一切方便，我就在家恭候您的光临。 你诚挚的朋友， 罗伯特·布朗公爵。 “主人认识布朗公爵？”盖文问道。 “打过照面，不算认识。”安迪把信收了起来，说道。“走吧，去布朗庄园。” 马车缓缓行驶了起来，在地上留下两道辙印。 ) U4 `. c6 F$ D. z0 e8 d4 f6 {*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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