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opion 发表于 2023-12-10 00:16:10

溺亡

内容预览: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堂哥的,或者说第一次看到其他同龄男生的裸体。堂哥仰躺在被褥上,面色苍白,双眼紧闭,乍一看像是在沉睡,但眉心不自然地向内拧着,带有一丝临终在水中挣扎时的痛苦。他嘴唇发紫而微张,鼻孔边略有血和白沫流出过的痕迹,虽然被水打湿的短发蓬乱着,但遗容看上去依然和素日一样的帅气俊朗。他的肤色本来就比较白皙,现在胸腹皮肤更加苍白,胸口处呈现出一小片缺氧而导致的紫绀,脖颈的喉结周围也泛着同样的青紫色。他黑棕色的乳晕比我的略大,两粒黑乎乎的乳头被冷水浸泡刺激得比平时更加外凸,紧绷绷地向上鼓着,在肤色衬托下愈发明显。修长的四肢在棉被上软绵绵地摊开,身上水渍的反光使得手臂、腿肚处那些原本就紧致的肌肉线条更加明显。腹部因溺水时灌了水而微涨,小腹上零星几根黑色的绒毛,顺着人鱼线延伸往下则是多而密、还挂着水珠的阴毛。他阴茎萎在最短的包茎状态,依然有十厘米左右,庞然歪倒在左侧的大腿根。从我现在的角度看不清完整的阴囊,但依然能看到那浑圆的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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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救终于开始了。此时水库边上已站满看热闹的人,大声喧哗着围观,还有不少人拿出手机争先挤向前排拍照录像。堂哥紧闭双眼平躺在地,头发已经湿透,发尖滴下的水落在他苍白帅气的脸上,赤裸的身体因紧密的心肺按压而颤动,昔日在运动场上锻炼出的健美肉体此刻正无力地瘫躺在所有人面前。嘈杂中不乏胡乱指挥抢救的人,先是指挥心肺复苏,又开始让人工呼吸,又让把堂哥翻过身拍背控水,不一会儿又重新翻过来按压腹部。后来两个人又提起堂哥青白色的结实双腿,一左一右拉开,一边揉搓着堂哥白嫩的脚心,一边用力按压他肛门与阴囊间的会阴穴,企图用这个方法刺激他苏醒。堂哥松弛的包皮在这个过程中被外力翻开,或许也曾有人走上前向堂哥的私处扔下一块毛巾为他遮羞,但随着混乱而大幅度的抢救,那条草草盖上的毛巾又重新滑落在身侧,再次袒露出两腿之间那根引人瞩目的黝黑肉棒。       一系列抢救方法都失败后,路人们只好开始尝试倒挂控水的土法子,在众人围观下将一丝不挂的堂哥倒提起来,颠动排水。堂哥毫无血色的裸体被他们拖着腿拎起,像待宰的牲畜般倒悬在人群中央,周身的每一处细节都暴露无遗。他胯部那根萎缩却粗硕的阴茎随着抢救动作大幅度地上下乱甩,当场除了抢救人员粗重的喘息,便只有堂哥阴茎甩在小腹上反复弹荡的噼啪声,混合着前列腺液的液体从尿道中甩出,飞溅得到处都是。一些水从堂哥发紫的嘴角淌了出来,但他健壮的胸脯却依然没有任何呼吸的起伏。判断堂哥已经死亡,几个大叔遗憾地看了看堂哥蓬乱头发下清秀的遗容,向围观的人确认是谁家孩子之后,蹲下身用矿泉水瓶在堂哥身上冲了些水,然后拿起毛巾简单擦了擦堂哥的脸和胳膊。堂哥湿软的阴茎紧紧仰贴在小腹上,露出阴茎内侧根部与阴囊接壤处最薄嫩的那部分皮肤,紫粉色的薄膜上隐约透着青黑的血管,掩映在杂乱的阴毛之间。裸露出的龟头早已苍白如纸,有不少从中流出的黏液呈丝状粘连在尿道口,白浊的液体将滴未滴。大叔们用毛巾握起堂哥的阴茎向上抻了几下,用力拭去沾在上面的泥水等污物,顺手把因过于松弛而剥开的包皮翻回了包茎状态。最后,他们四个人一人一边抓住堂哥的手腕、脚踝,将他苍白的裸尸仰天抬起。堂哥下垂的头后仰着,嘴唇微张、眼眶发青,濡湿的头发仍在向下滴水。他们抬着尸体穿过围观的人群,游行检阅般沿着台阶走上水库的堤坝,最终将尸体安放在别人拿来的一床破被上,包裹起来抬上三轮车,连同之前在岸上收拾的鞋袜内裤等遗物送到堂哥家中,让家属为这个不幸夭亡、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失去尊严的男孩入殓安葬。      从水库到家的几公里路上,堂哥那具健壮匀称、本应沾着热汗在篮球场上喷薄荷尔蒙的肉体,却一直狼狈而逼仄地躺在破旧的棉被里,他苍白的身上还黏着泥沙和脏污,只能任由又湿又阴冷的被子将自己一丝不挂的裸体紧紧裹住。三轮车在乡间的土道上颠簸着,粗糙的被单覆盖着这具青年男尸的裆部,无数次地摩擦、刮蹭着那根黝黑饱满的阴茎。这一路下来,堂哥的肉体该有多难受?       然而当我们掀开棉被时,堂哥那如同睡去的遗容却依然英俊帅气。生前温柔又开朗的他,当时正静静躺在破旧的裹尸被上,没有留下一句道别就离开了人世。正是这样美好优秀的堂哥,我最想一个人独占的堂哥,却以那种全身赤裸任人摆弄的姿态毫无隐私地被全镇人看光,想到这里,一种复杂而带有悲愤的情绪霎时渗透进我的心头。从堂哥的马眼中流出的那缕液体不知不觉已经淌到了我的手腕上,有些痒。堂哥死前最后一次自慰时幻想的对象会是我吗?这个问题闪现在我的脑海,我却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把堂哥的包皮翻到最大,里面除了几粒沙子和细小的卫生纸碎屑外没有很明显的包皮垢污物,我将那根象鼻般的阴茎重新放倒在堂哥的小腹上,轻轻向外顺着挤压尿道里的液体,确保里面残存的尿水精液都全部排净,然后在右手上打满泡沫后握起堂哥的阴茎开始上下搓动,看上去像是正在给堂哥撸管,但手中的阴茎无论如何揉搓都冰凉而软趴,内部的海绵体依然绵软萎缩。眼前这个俊朗健壮青年的阳具已经不会再雄壮地充血、勃起,抽动着射出浓稠的白浊精液,他所有残存的精子都已经失活,从黝黑疲软的阴茎中缓缓流出,有少许黏绕在停尸床的床板上,更多的已被冲洗到了地上。能闻到淡淡的腥味,是堂哥精液散发出的味道。而随着他的阴茎逐渐在我手中被清洗干净,那独属于堂哥的气息像凋零的石楠花般逐渐消散。那些白花花的絮状物随水越流越远,淌入院子的草丛里,彻底消失在视野尽头。用半盆水将阴茎内外冲洗干净后,我用手指蘸着水在龟头下的沟道里擦了一圈,冲去里面残余的前列腺液,算是将阴茎部分洗完了。阴囊的皱褶处则有挺多脏污,我特意打了几遍肥皂反复揉洗,堂哥的阴囊冰凉而柔软,用手按摩时能感受到里面富有弹性的睾丸。清洗完成后,我将阴囊慢慢用毛巾擦干,又抬起头看了看堂哥的遗容。想起堂哥生前安慰不自信的我时,常常会笑着伸出手轻抚我的头,温柔又有力量。如今他那双手正安放在身侧左右,掌心的肤色苍白,与刚才清洗完的阴部大致三点一线。在许多我不知道的深夜里,堂哥都在用这只好看的手躺在床上自慰。他的左手捻着自己硬挺的乳粒,右手随低沉而急促的喘气声上下抻动,抵在床单上的脚因快感而舒展,在即将高潮时又紧紧地攒起脚趾,在射精的前一秒剧烈颤动着身体。随着最后一股滚烫的精液落在胸口,堂哥或许会长吁一口气摊开双臂,望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发一会呆,任由精液从胸腹部淌下。深夜熄灯的房间里被无边的黑色层层包裹着,连风都听不到,比窗外犹有几颗星子闪烁的长夜还要阒寂。       死后的世界也会像那样只有黑暗与寂寞吗?无法控制心底的寥落,我不由得握起堂哥的右手,一点点揉搓着堂哥微微蜷缩而发紫的关节,让他修长的五指舒展开。我自己的右手缓缓穿过堂哥手指的指间,轻轻包住那只手苍白的皮肤,最终与堂哥十指相扣。两只手久久地紧握着,我试图向堂哥冰凉的掌心传递出一点点我的体温,然而终究无济于事。最后我将堂哥的双手抬起,交叉着覆盖在他的阴茎上方。而堂哥双手下掩映着的浑圆阴囊里再也不会有新的精子生成,再也不会有堂哥这样帅气又温柔的人降生在这个世间。       整理了一会儿心情,我开始给堂哥洗下肢。堂哥的健硕的双腿由于长年打篮球而格外的修长笔直,从大腿到小腿的流线型肌肉均匀紧实地隆起着,脚踝和修长的脚板上能隐约看到凸起的青色血管。由于经常穿短裤打球,小腿的肤色要更偏麦色,大腿则非常白皙,腿毛并不多,但是凑近清洗时格外明显,每一根看起来都是男青年发育的象征。再往下,堂哥的两只大脚以美观的弓形舒展着,因为平时在室外穿着球鞋,脚踝以下的脚板部分呈现和小腿泾渭分明的白嫩。脚趾修长,脚趾甲平时已经修剪得干净整齐,有着淡淡的年轻男生的脚味,除此没有什么异味。我用剪刀剪断堂哥脚踝上系着的红绳,扔到一边,如今的堂哥已不再需要它起什么保佑作用。当我正仔细清洗着堂哥脚趾间的沙粒污物时,二伯走了过来,开始按照老家的规矩给堂哥剃阴毛,他单手把堂哥的阴茎提起来,在细嫩的阴茎皮表面打满肥皂之后,用另一只手上的剃刀上下刮除阴茎周围的乌黑毛丛,让阴毛一簇一簇地落下。等用水冲干净之后,堂哥的阴茎四周已然是光溜溜的一片,但是整个阴部依然黝黑,和其他部位白嫩的皮肤形成明显的反差。青年款式的衣服、成年人性征的体毛,是让一个正处二十岁的男生从少年向青年迈进的表现,现在衣服未穿全身赤裸,胡须、阴毛被尽数剃净的堂哥,虽然身材依然修长和健壮,但看上去比平时小了好几岁,乍看之下仿佛是个夭折的高中生,躺在停尸床上甚至有种小孩子般的脆弱。“赤条条地来赤条条地去”,低头看着堂哥宛如睡容般闭阖的双眼,我突然想起村长念叨的这句话,如果堂哥就以这样回归出生时状态的样子全裸着安葬,其实也未尝不好。       只是想归想,在重视葬事规矩的乡下自然是不可能这样做的。之后我们一起将堂哥翻过身来,给他搓洗背部没有清理到的地方。堂哥面朝右侧趴在停尸床上,脸紧贴在床板表面,嘴角被向上挤出了一条弧线,整张脸的表情像是在睡梦中憨笑。堂哥的脊背和双腿都光洁而修长,圆鼓的小腿肚上泛着水光,两只裸足并排着脚心朝上,被洗净的苍白脚趾像剥开的蚕豆般圆润可爱,令我心生想要去吸吮的欲望。他臀大肌与大腿交接处的沟线像是豆腐块上的压痕,里面湿淋淋地沾了些水珠,紧翘的屁股微微向上撅着,结实又白嫩,最顶端臀瓣的夹缝处颜色较深,深藏着那处无人触及、就连堂哥自己大概都不曾探索过的秘密角落。       我一边揉洗着堂哥白嫩圆翘的屁股,一边认真低头看着那个部位,连耳根都在微微发烫。能感到自己的喉结正因吞咽口水而微微鼓动,我不禁搓着肥皂在手上打满黏滑的肥皂泡,想马上开始为堂哥的屁眼做清洗,但一上手,才发现他的臀肌厚硕得超出我的想象。而且之前尸体一直呈仰面躺姿,也使得臀部最先出现尸僵的痕迹,虽然还不明显,但足以令堂哥的屁股更为紧实。我只好先将双手深入他的臀缝底部,将屁股瓣朝两侧用力扒开,才将最深处的屁眼裸露出来。与我想象中有所不同,堂哥的屁眼颜色是深黑的,外圈渐变为黯淡的紫红色,再往外则是一圈花瓣状的肉粉色褶皱,稀稀落落长了几根黑色的肛毛。这无疑是我第一次看到堂哥的屁眼,没有任何经验的我有点手足无措,只能逐步摸索着进行清洗了。我先用水和肥皂将那些褶皱清洗过之后,用一只手的两指按着堂哥黑黑的屁眼边缘,将另一只手沾满肥皂液的食指缓缓往内插入。堂哥的屁眼口很紧,我不敢太用力,怕将堂哥划伤,只能一边往屁眼内濡进一些皂液,一边用手指试探着深入。指尖一点点剥开堂哥皱紧的穴缝,我稍稍转动湿黏的手指,宛如刺破什么东西般“噗啪”一声,终于将食指插入了他的后穴。但堂哥尸体的括约肌虽然已经变得相对松弛,依然有着条件反射般的收缩,即刻严丝合缝地将我的手指吞没,他的屁眼里面虽然非常潮湿,能摸到可以想象出粉红色的柔软壁膜,但肉壁依然紧紧向内皱缩,有不小的压迫感,令我食指的关节有些僵硬。我只得先将食指缓缓上下抽动,另一只手慢慢按摩着扩张堂哥的屁眼孔,继续让肥皂液流进肉穴,然后再轻轻弯曲着蠕动手指,让这些黏液浸润到深处。渐渐地,我的手指能够自如地蜷动起来了,我向下稍一用力,便将堂哥湿黏紧致的肉壁向深处拓开,再往下稍微一探,指头便触碰到了那个栗子大小的饱满凸起,质地柔软又有韧性。随着更多皂液的灌入,稍加润滑后,我将中指同食指一起插入,搅动着扩张着屁眼孔与肉壁,再并入三指,以反复上下抽插的方式清洗着他的后穴内部。在彻底清洗干净之后,我按照后事做法拿来白色药棉,将堂哥的肛门再一次扩张到最大,然后立刻将药棉紧紧塞入,并用手指戳到深处。       最后用清水冲洗一遍堂哥一丝不挂的全身,我们用丧事专用的黄裱纸将堂哥身上的水裹干,再谨慎地擦净阴部、腋下、臀缝等死角处残存的水珠,确保尸体全身表面都要干燥。然后我们将堂哥在尸床上的躺姿整理端正,开始为尸体全身涂抹防腐的消毒皂水和乳膏。步骤不复杂,就是在堂哥的身体各处挤上乳液和精油,然后以按摩的形式均匀地涂抹到全身皮肤上。由于可以借此再次抚摸一遍堂哥的全身,我涂得格外认真细致,用手近乎庄严地轻抚着堂哥宽厚的臂膀、健壮的胸腹、结实的双腿、性感的脚掌。堂哥赤裸的肢体在被涂上乳膏后油光锃亮,粗硕的阴茎码放在阴囊的正中央,包皮内外都同样经乳液涂抹,手抚摸上去滑溜溜的,看来遗体本身的后事处理已经结束,是时候为堂哥穿衣了。       按照这里农村的做法,一般情况下年轻男子去世都是由男性家属在院子里为死者脱去衣物、沐浴洗身,然后将洗净的遗体用白色粗纸覆盖阴部转移到室内,由女性家属穿衣。但堂哥的母亲等家人现在不在本地,又不可能让堂哥一直光着身子,只能我们代为给他穿衣了。堂哥是青年夭折,理属不孝,自然不被允许穿正式的寿衣。和二伯商量之后,我从堂哥的卧室拿了另一套干净的篮球服,也是他生前喜欢的,让他穿着一起上路。       晚上八点钟,按村里规矩已经到了夜里停灵悼念的时候,但之前村长来耽误了不少事,导致现在衣服还没开始穿,却已经有街坊邻居前来想看堂哥遗容。来的人里男女老少都有,在白天的打捞现场必然有不少人已经见过了堂哥一览无余的裸体,如今又要来凑热闹,令我很是心烦。由于他们来的突然,我只能连忙脱了自己的衬衫,最大面积地盖住了堂哥肚脐以下膝盖以上的部分,再让他们进院子悼念。堂哥的遗体在停尸床边灯光的照射下更加光洁白皙,胸腹的肌肉细腻油亮,遗容安祥平静,仿佛只是入睡了。下体虽然被被我的衣服遮盖着,那明显隆起的轮廓依然难掩青年生前的雄风。看到面容安详仰躺在停尸床上、衣服尚未来得及穿的堂哥,街坊们都摆出纷纷摇头惋惜的样子,硬是给二伯塞了不少后事钱。之后堂哥的中学朋友也来了,几个男生沉默地站在床边望向堂哥的脸,抚摸着好兄弟如今冰冷的遗体。女生们则远远地啜泣着,但又时不时抬头扫一眼堂哥光裸的胸脯。虽然时间紧迫,我也不好意思打扰他们的哀悼,只能在一旁轻轻按摩和拍打堂哥的全身,延缓尸体肌肉的僵硬速度。       一阵晚风袭来,我不禁打了个寒战,才意识到上半身脱掉的衬衣正盖在堂哥身上,而自己正光着膀子,刚才我也一直是以半裸的形象面对那些街坊邻居,对于我而言还是第一次。怪不得他们刚才看我的眼神较平日多了些惊讶,不过情绪好像并不负面,尤其是同龄人的目光似乎更多的是欣赏与羡慕。我不由得低下头,轻轻抚摸自己赤裸的胸膛和腹部,重新审视着这具身体。自从我回到农村后也时常陪堂哥一起打篮球或晨跑,原来不经意间,我的身体也变得更加结实好看了,白净的皮肤上已初具肌肉的轮廓,看上去有几分接近堂哥的样子。堂哥在我生命中留下的影响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多得多。       等群众陆陆续续离开后,我将披在堂哥身上的衣服拿开,开始和二伯一起着手给堂哥的裸尸穿衣。第一步肯定要先把内裤穿上,在屋里翻找半天,也没发现堂哥的内裤放在哪里,我只能拿了一条自己的白色平角内裤,虽然我前一阵穿过几次,但洗的还算干净整洁,应该无妨。我将堂哥挺直的脚板依次套进内裤的裤洞,然后将内裤顺着堂哥修长结实的两腿往大腿根拉拽,堂哥腿部肌肉不少,用我尺寸较小的内裤穿起来有些吃力,我努力将堂哥的两条大腿往左右稍稍分开,才终于将内裤拽到胯部。我提起他的阴茎费力塞进内裤的囊袋,然后整理内裤边缘让它看起来更整齐一些。但我的内裤确实偏小,内裤的布料鼓鼓囊囊的,几乎撑到半透明,里面阴茎和睾丸外凸的黑色轮廓清晰可见。幸好二伯事先已对堂哥的阴毛做了剃光处理,否则恐怕那半片黝黑浓密的毛丛都得露在外面。       我后退几步站远,眼前的堂哥全身只着一条贴身内裤,遗容平静,纹丝不动地平躺在停尸床上。曾经暑假每一天的中午,堂哥都像这样全身脱得只剩裤衩,仰在房间的凉席上午睡,我时常站在门外偷看堂哥微微咧嘴的憨态睡容,又忍不住看向堂哥的下半身,看向内裤的中央部分,那块布料褶皱所勾勒出的饱满轮廓。我无数次想要趁堂哥睡沉时偷偷揭开那块薄薄的黑布,却每次都因不敢而作罢。       而此时依然是闷热的暑假,我却已经用手清洗抚摸过堂哥全身的每一寸肉体,并为原本一丝不挂的他穿上了内裤。如今躺在面前的堂哥已经只是一具冰冷的遗体,无法再对我的言行做出任何反应,并且明天就将送往殡仪馆火化,孤独地安葬在离家很远的墓地里。在高中宿舍里第一次梦遗时想起的,每一次自慰时都出现在幻想里的,都是堂哥,我永远无法想象他那比任何人都要完美、性感的肉体会怎样随烈火而无声地在棺木中烧作骨灰。“以后,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了。”回忆与现实的反差涌上心头,心中的悲伤像潮水一样汹涌地扩散开,让我对堂哥的死亡有了进一步的实感。我察觉到自己的眼眶已经热得难以承受,连忙用力揉了揉眼将眼泪憋了回去,强撑着继续为堂哥穿剩下的衣服。       运动短裤和运动背心都是堂哥自己的尺寸,而且款式比较宽松,穿起来就轻松多了。虽然之前耽误了时间,还好现在尸体依然是绵软的。我双手伸进堂哥的腋下将他的上半身从停尸床上抱起,让他保持坐立着的姿势。可能是刚才穿内裤的时候就只是勉强穿上,没有将裤腰提到位,我刚把堂哥扶坐起来,他胯间的内裤急遽向下脱落,一大截的屁股缝都露了出来,连阴茎也露出半根。我连忙向上拽了好几把,才将裤腰勉强归位。堂哥垂着头倚在我的怀里,露出清秀俊朗的侧脸,那被白色内裤紧紧包裹着的下体因肌肉的牵动而完全鼓起了,宛如一架几乎要被涨爆的大帐篷。我抱着堂哥冰凉的身体,心中却燥热难耐,手忍不住在堂哥精健的胸腹肌肉上来回揉摸了几把,鼻尖贴近堂哥的肩部,近乎贪恋地深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嘴唇悄悄蹭过堂哥那生前同汗水一起裹在湿漉漉的内衣里的结实肩背。之后,我把运动背心套在他的颈上,将他的双臂依次上举套进背心的袖口,然后把背心下扯,盖住堂哥白皙而赤裸的上身。蓝色的篮球背心是无袖的,所以有几根黑色的腋毛露出来,我轻轻将它们塞回腋窝之中。扶着堂哥的上半身让他重新躺下后,我和二伯将他的双腿抬起,给他穿上了及膝长度的黑色运动短裤,并未遮挡小腿健壮的线条,虽然仔细观察裆部依然能看到隐约的凸起,但由于短裤是黑色的所以并不明显,不需要刻意再作遮盖。       最后,我抬起堂哥宽大的裸足,准备给他穿上长筒白色球袜遮住脚板上被水泡出的褶皱,这双球袜是堂哥平时穿旧的,洗得有些发黄起皱。我将堂哥的脚抱在怀中,左右依次给那双白皙瘦长的大脚穿上白袜,套上那双堂哥平时喜欢的黑球鞋。在堂哥头上系好护额的深蓝色运动发带,后事里的穿衣环节就彻底结束了,其余的工作还有在尸体腋下、手腕喷涂古龙水等零碎的善后,不用几分钟就能完成。我站远望向停尸床,穿上衣服的堂哥几乎还是平时的阳光帅气的样子,令人不由想起他在球场上健步如飞,自如地运球、走位的身影。他似乎只是打了一场篮球赛累了,正躺在场地边的树荫下小睡。二伯伸出手,轻轻摩挲着堂哥冰冷清秀的脸。他从堂哥的额头一路抚摸到下巴,最后望着门外连绵的夜幕无声地叹了口气。       时间已经快到九点了,二伯将租来的停尸冰棺插上电打开,像之前那样由我托着堂哥的腋下,二伯抬起堂哥裹着球袜的小腿,准备将堂哥的尸体转移到冰棺里。堂哥的腋窝现在早已干燥,不再是之前那样湿润的触感,密密的腋毛隐约在我的指间窸窣。不知道是否是错觉,堂哥的身体似乎变得比之前轻了一些。他后仰着头,苍白而光裸的胳膊无力地垂着,随着我们的步子微微地晃动。       走到冰棺旁,我们一点点挪动着堂哥的尸体,将他缓缓放入冰棺中,然后稍微将堂哥的上半身上提,把他的头枕在冰棺里的枕头上。我将堂哥冰凉的双手搭在他的胯部,让姿势看起来更自然一些。冰棺透明的棺盖下,穿戴整齐、安静平躺的堂哥明明就在我的面前,却又仿佛无比遥远,他安详的面容上甚至多了一份孩童般的稚气可爱,只是面色灰白,胸脯没有任何呼吸的起伏。每当看到堂哥那张安详到残忍的脸,我的心都充满痉挛般的疼痛。。       二伯在院子的冰棺旁打了地铺,今晚睡在外面守灵。我最后深深望了一眼堂哥,在心里默默地对他道了晚安后,独自回屋走进堂哥的房间。关上门,我躺在堂哥昨天还光着膀子午睡的床上,拿出口袋里堂哥的内裤,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闻着房间里、内裤上堂哥残存的味道,我情不自禁地开始摸着自己的乳头自慰。其他意识都被尽数占据,我近乎本能地上下飞速撸动着自己的阴茎,脑海中,堂哥生前的点点滴滴,俊朗的面容,温柔的语气交替闪现。仿佛堂哥此刻正紧挨在我身边,躺在床上闭目酣睡。最终,一股长长白练喷涌而出,我极力后仰着,嘴巴因下体的抽动而大张,一股又一股粘稠的乳白精液飞射而出,逐一将我的胸腹淋满。随着最后一股精液缓缓流出,我终于泪流满面。       等待明天堂哥的父母回家后,一同安葬他吧。(完)附件一:2017年8月12日下午6时,承办人员陈一鸣接通知后,在村长姜斌的带领下,立即赶赴现场对姜某某的尸体进行勘验。调查得知,死者2017年8月12日下午四时二十分独自前往南山水库,五时左右于东部水域野浴,不慎溺亡。现场群众自发搜救将其打捞上岸,抢救无效后确认死亡,群众已将死者遗体由死亡现场转移至姜家村死者家中。现场概况:院中地面铺设凉席,有年轻男尸一具呈平躺姿势安放其上,赤裸全身,系溺水死者。尸检过程由死者二伯姜某、死者堂弟姜某某在旁确认。对死者尸表进行检验,结果如下:姓名:姜昊宇 性别:男 年龄:20岁 身份:大二学生营养状况:发育无异常,营养良好 发色:黑尸长:179cm 体重:73kg 体型:均匀,肌肉发达尸体衣着:无衣物,全身赤裸 肤色:白皙,无纹身死因:溺水 死亡时间:约两小时前四肢:无外伤,无明显尸僵 尸斑:全身无明显尸斑 口唇:轻度紫绀 眼部:双眼闭合,角膜未见浑浊,双侧瞳孔等大鼻腔:内有少许白色蕈状泡沫胸部:无外伤,胸围102cm,胸廓对称腹部:无外伤,腰围78cm,腹部扁平,水已基本排出臀部:无外伤,臀围96cm,有少许按压纹路手足:脚长约44码,指、趾甲长度短而整齐,轻度紫绀肛门:括约肌未见松弛,肛门呈闭合状会阴部:轻度发紫,系抢救时按压会阴穴位所致生殖器:无外伤,阴茎长度10cm,呈萎缩状态。初次按压腹部时,尿道口有少量透明胶状液体流出,系死后滑精。另附尸表摄像17张,相片均已归档。经家属确认,尸检结果无误。尸体无需解剖,拟定于次日下午火化。村委会向死者家中免费租借冰棺两日,捐赠黑底奠字尸体袋一个,村民合计捐款2000元用于死者后事。附件二:据村民反映,8月12日、13日,有多人在微信大群中发布12日溺水身亡男大学生的打捞、抢救视频等,内容未作打码处理,含有大量死者隐私部位的裸露镜头,已造成广泛传播,影响恶劣。村委会已联系警方介入,将严格调查处理此事。现倡议全体村民不转发相关影像,不造谣不传谣,尊重死者,照顾死者家属情绪。姜村村委会

皮555 发表于 2023-12-17 12:38:43

天呐。。第一次看见写尸体的

4848438 发表于 2024-8-14 01:34:44

看了以后命大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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